这是她应得的,不是吗?

盛浅予收好支票,直着背脊从陆南谨的公寓出去。

直到关门声传来,陆南谨心中一阵烦闷,到底是怎么回事,竟然和盛浅予上了床?

就因为盛浅予这些天给她熬汤喝?这是程潇从来不会做的事?

陆南谨现在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子烦躁的气息。

彼时,公寓的门铃响起。

去而折返的盛浅予?还有什么事?

留在这儿的保温盒?

陆南谨提着那个还未开过的保温盒走到门口,打开门的同时,对外面的人说道:“盛浅予,以后——程潇?”

陆南谨瞬间怔住,因为站在外面的,不是去而折返的盛浅予,而是戴着鸭舌帽的程潇。

尽管经过乔装,但陆南谨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程潇。

程潇摘掉帽子,看着门内的陆南谨。

她刚才听到了谁的名字?

盛浅予。

这不是公司以前的练习生吗?

而陆南谨此刻露着上半身,身上有指甲划痕,有吻痕。

程潇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姑娘,瞬间明白过来陆南谨身上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了。

但是程潇到底也不是会将情绪表露在脸上的人,她的惊讶一闪而过,然后说道:“我来的不是时候?”

“不是……”

向来能说会道的陆南谨,这时候竟然变得不会说话了,“她走了。”

说完,陆南谨恨不得割了自己的舌头,什么叫她走了?

这不是肯定了程潇心中的猜测?

“程潇,你听我解释,我——”

“没事,我懂。”

程潇像是丝毫不介意,她走进陆南谨的公寓里面,转身看着陆南谨,“就是听你助理说你受了伤,今天出院我过来看看你。

顺便跟你解释一下我和靳安歌的事情。”

靳安歌,最近和程潇传绯闻的那位。

有生之年,陆南谨还能听到程潇的解释,那不是一件很让人意外的事情?

“我和靳安歌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,正好我们有一部戏,炒了一波热度。

同时,也是帮老板解决麻烦。”

陆南谨眼中闪过一抹不解。

老板?麻烦?

“前些天陆总……也就是你二哥,和时安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,总得有更劲爆的消息把他们的事情压下去。

就像一年多以前一样,老板有需要,我们当下属的,刀山火海也得去。”

程潇说得轻描淡写,好像这些事情都不是她经历的一样。

但是听着这些话的陆南谨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此刻的心情。

跌宕起伏。

以及,想打人想骂人,想发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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