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就生在一个家了?真是稀罕啊稀罕。

要是在有皇帝的时候,她们不同做皇后贵妃就奇怪了。

这时,他又想起了阿扁,要是阿扁见到了这对尤物,这怕这冒牌的总统也不愿做了,宁愿死在这花丛下,也不会管那个什么坐在轮椅上的悍妇。

“阿葵,你是台湾过来的吧?我去过台湾好多次,那个阿扁,我最讨厌那个贼眉贼眼的家伙了。”

阿倩说。

“你去过台湾,见过我们的总统?”

阿葵惊奇地问。

“你别总统总统的,叫阿扁吧,你这么叫他,不觉得难为情吗?”

阿倩脸有愠色,“他这相貌还当总统,一副坐牢相,没早死就不错了。”

阿葵正不知怎么说,菜上来了。

自然,今晚的菜肴,阿奎为了巴结,加上台湾的银子好用,什么山珍海味都上来了,就是那洋酒,只怕也要上万美金。

阿葵听阿倩对阿扁的不敬,要是在平日,他早就发作了,但美色面前,他哪顾得对主子的忠诚?心里不但没有感到反感,反而就这女子天真烂漫,甚是可爱。

“来来,我们开始吧。

阿刚先生,我还不知小姐贵姓,家世一定显赫吧?能见到陈总……,阿扁的人,应该是不简单的世家。”

阿葵一直没有弄清陈红的家世。

宋刚笑了笑,故作神秘地说:“阿奎先生,有些事呢,别弄得太清,那样也许最好,说真的,搞得太清,你还真不敢请这顿饭的了。

我是看在同胞的份上,都在海外,您又盛情邀请了这么多次,所以才来的。

不过,我们两位小姐姓汪,今后出去了别张扬为好。”

阿葵一惊,这是什么神秘人物?嘴里说:“哦?汪小姐呀?久仰久仰,难怪哟,姐妹都是天姿国色。

来,我敬汪小姐和阿刚先生一杯。”

说着,敬了杯红酒,他的保镖也站着陪了一杯。

阿葵听宋刚说眼前这小姐姓汪,心里在琢磨,到底是哪个汪家的小姐呢?他估计着有两个汪家的可能性较大,一是走私大王**,是个极富的人家;另一个是香港的黑道人物汪尖嘴,神秘的很。

这两人都不好惹,阿葵想,刚才这阿刚说别弄得太清,也许就是这意思。

既然人家不让弄得太清,那就别太清吧,虽然自己是个陈水扁的红人,没什么可怕的,但黑道上的人还是少惹为好。

“阿葵,你说久仰,真的吗?我到底是哪个汪家,你一定不清楚的吧?不过呢,我老爸是不让别人随便知道我们的名字的。

特别是啊,他说,少和阿扁的人来往。”

阿倩笑着说,眼睛含情地瞟了阿葵一眼。

这一眼,让阿葵有些魂魄出外,因为,这阿倩的眼睛,显然是少女怀春的眼神,很像深藏闺中的青春女子第一次见到钟情男子的那种神色。

“哦,小姐,你们家似乎对阿扁很有成见啊?为什么呢?”

阿葵稳了稳神情,小心翼翼地问。

宋刚接过话题,说:“阿葵先生,你们来自台湾,当然对阿扁自然再熟悉不过了。

不过呢,俗话说,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,你们也许听惯了他的演讲,看惯了他的样子,也就不觉得怎么样了。

我们在香港呢,作为旁观者,几乎所有的香港的相面大师都奇怪,这人怎么能当所谓的总统?有次,非洲几个部落巫师和欧洲的风水先生在香港集会,也聊到过这事,他们也觉得奇怪。

嘿嘿,还是别说了吧,我们也不知阿葵先生是绿营的还是蓝营的人,不说了,不说了,免得等会大家不愉快。

嘿嘿,嘿嘿。”

话说这香港和台湾、澳门,都是极信风水迷信的。

阿葵一听,倒也很想听听外人是怎么对阿扁评论的,忙说:“说说无妨,我是中间派的,对党派不怎么感兴趣。”

“哦?既然如此,那倒说说无所谓了,反正也不是我们说的。

阿刚,你说吧,这有什么顾忌的?要是阿奎大哥不高兴,我们自己买单就得了,一拍即散也无所谓。”

阿倩笑嘻嘻地对宋刚说,说完,又给了阿葵一个媚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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