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今天的手气真不像话,没有多久,这钱又差不多全跑到丁俊军的面前去了。

再借,这怎么开得了口?

“还玩不?你们两位让位呢还是再借我的?”

丁俊军笑着问。

“借借。”

在利益面前哪还要什么脸面可顾及的?他们借了几十万了,现在竟然又急不可待地嚷着借借。

丁俊军也不吝啬,把钱一推,又没数,就借给了这两位。

玩了一会,这两个法人身上汗水津津的。

因为,他们面前的钱堆又越来越薄了,再这么下去,又会是个精光。

“我说啊,”

丁俊军突然说道,“这打牌就像这官场上的运气,是一个道理,官运一顺呢,青云直上,官运不顺啊,再怎么努力也是白搭。

听说吴斌最近的官运不错啊,竞选副省长,他原来又是秘书长,人脉关系又好,这次选举那是拿碗端汤的事了。

你们说是不是啊?”

“是呀。

不过呢,我估计呀,也不见得就这么顺吧。”

一个法人说。

“那有什么不见得?现在倒是这宋刚不行了,到底是在省里没根基,现在连丁点儿希望都没有了。

要是他在发改委不动,希望就大得多呢。

可惜,没想到才上来,几个月又下去了,不知得罪了谁。

这辈子希望不大罗。”

丁俊军故意说得那么肯定。

“哈哈,不见得,不见得。

也许宋刚恰恰有希望。”

那个输牌的人似乎胸有成竹。

“不可能的,这次他要是有希望,除非上面有人。

宋刚既然差额都不是,还有什么希望呢?”

丁俊军道。

“有些事啊也不是看起来这么简单。

你们知道曾洪峰吧,这人是这次选举最危险的人,很可能会被选下来。

你们没有听到议论?很多代表准备提名宋刚呢……”

那个法人代表得意地说,他认为,他是消息灵通人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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