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一个农家女,应该很好应付。

“夫人,红袂有些话想和爷单独说,您能给我们留出空间吗?”

尽管强撑,红袂的声音还是带着几分媚意。

顾明月又不是没有经历过情事的小姑娘,自是一下子就听了出来,她看看穆蕴:“她不会是吃了那种药吧?”

但是看这丫鬟对穆蕴有意思的样子,那吃也该给他吃啊,不过穆蕴就算吃了那种药肯定也不会和她怎么样,这红袂哪来的自信给竟自己吃那种药?

就那么肯定穆蕴会被她的媚态诱惑?

穆蕴进门时便嗅出空气中那点香味的作用,刚要运功抵制突然想到翩翩没注意,肯定已经吸入这媚香,正好当做他们之间的小情趣了,随即就将运起的功力压了下去。

此时听到顾明月的疑问,他忍不住笑出声来,目光落在床上的红袂身上,却是冷凝无比:“看起来很像,我看她将死的时候又缺男人,倒挺让人同情,翩翩,咱们走吧,刚才不是已经让人请大夫去了?大夫来了治一治应该能好。”

说着同情却是最无情的话,红袂既羞耻又难堪,心底更有说不清的疼痛和伤心,她撑起无力的双臂,半坐起来露出白皙的脖颈,声音中的媚意更加明显:“爷,您不能这么狠心对红袂,红袂的一片真心,爷,您收了红袂吧,红袂不会跟夫人争什么,会尊重夫人,更会好好伺候您。

看在这么多年红袂任劳任怨,您别不要红袂…”

在红袂说到“一片真心”

时,穆蕴就抬手捂住了顾明月的耳朵,没等她说完用内力封住顾明月的听觉,便这样牵着她的手走了。

“爷”

,后面传来一声凄厉的喊叫,而这时穆蕴解开了顾明月的听觉穴道,刚一恢复听力就听见这带着不甘和恨的声音,她被惊得一怔。

穆蕴冷冷斜视后方一眼,抬手轻拍顾明月的肩膀以安抚,笑问:“炫耀的满意否?”

顾明月拽了拽耳朵,看向穆蕴:“我都没说两句话,你也没有抱抱亲亲我,炫耀什么啊?刚才为什么要捂住我的耳朵,人说了什么我不能听的?”

“倒不是不能听”

,穆蕴看着她越发红润的双颊,眼神宠溺,“只是那些污言秽语,我担心给你留下阴影。”

顾明月想掏掏耳朵,某个每晚都要问她大不大满不满棒不棒她不回答就不动的家伙那里,还有污言秽语这个概念吗?

不知是不是想到和穆蕴床笫之间的事,顾明月发觉自己身上有些无力,让她很想靠在他结实有力的臂弯中被他紧紧抱住。

脸颊也因为这个想法越发烫了,顾明月弯下腰捧起一捧雪。

穆蕴没及时拉住她,顿时好笑地扶正她的脸颊看着她的眼睛,明知故问道:“翩翩,你捧雪做什么?”

“我有些热”

,顾明月感觉到自被他碰触到的那处起,有一簇簇酥麻的电流爆开,令她说话都微微颤抖,知道自己此时的状况很不好,甚至就想在雪地中扑到穆蕴,她忙偏头道:“咱们,咱们快回去吧。”

“好”

,穆蕴遮住下身的反应,伸臂将她捞在怀里,运起轻功飞速向主院而去。

哐嘡关上房门,穆蕴看着在他怀中这蹭蹭那磨磨的顾明月,喘息不由更加粗重,迫不及待地抱着她大步来到床边。

刚撑在顾明月上方在她唇上舔吻片刻,就被她抬手推到一边,穆蕴还来不及惊讶,他的翩翩已经骑在他身上低头无规律地在他脖子上亲了起来。

一夜疯狂,天亮时顾明月才窝在穆蕴怀里睡着。

伸手轻触过她身上的吻痕,穆蕴有些后悔昨天没有提醒她屏息,也不知道她醒来后察觉异常会怎么修理自己。

不过,穆蕴摸着鼻子想骑在他身上诱惑他的翩翩真是美到了极致,让他恨不得一口将她吞掉,想到昨夜情景,突觉鼻子莫名发痒,他抬手一看:竟流鼻血了!

穆蕴想看来今晚还得和翩翩用力交流一个晚上。

这天是三十,顾氏和顾攀一大早就起来安排丰盛的菜肴等女儿过来呢,却是直到午时初刻也没见人来。

顾氏有些担心,说好的三十在自家吃年夜饭,怎么这时还不来?

正要叫照游跑腿儿去穆府看看,门外传来一声马嘶。

顾氏出来,看到从正马车上下来的女儿,疑道:“这怎么还坐马车了?身子不舒服?”

往常顾明月回家多是步行,看街景锻炼身体两不误,这时被母亲一句话问得不知如何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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