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说你希望我们在这里解决。”
“别……”
她极快的抬眼,脚步微动,走上最后一阶楼梯,微咬了唇,“我到底是这房子的女主人,这里随时有佣人可能会来,你……至少给我留点脸面。”
他没说话,但是站在楼梯口的身子微侧了下,莫羡便从这一个侧身里,略过了他朝卧房走去。
她能感觉到他落在她背后的目光,那种冰冷是极有辨识度的,膝盖上的疼意已经散去了些,她自嘲的笑了下,也亏得她,能在他面前还说得出这种话。
卧房里,大灯开着,开门便是满屋子白亮的光,刺得她眼睛生疼,反射性闭上了眼,心里的不安却在这一瞬里扩大。
他已经很久不开大灯了。
似从她晕倒那次之后,这间卧房里几乎都是亮那一盏晕黄的、柔和的灯,她甚至有了种错觉,好似这个房间本来就是这个样子……
缓缓的,眼睛适应了这光,她听到身后关门的声音,还有他不轻不重的脚步声,缓缓的,她睁开了眼,转过身,她看着他:“是因为刚才我又落了水吗?如果你不信那只是意外……”
“莫羡。”
他终是开口,将她主动的解释打断了去,他说:“季三跟江廷东不一样。”
莫羡一愣。
“你……什么意思。”
“我的表达还不够明确吗。”
他似勾唇笑了下,只不过笑意冰冷得一塌糊涂。
莫羡几乎没有作反应的时间,她一下攥紧了手,皱眉:“你在想什么?你觉得我在……勾引季三?”
勾引两个字说出之前,她有过些许的斟酌,到底还是直言了这个词。
“沈白,你这话糟践的是你自己!”
她呼吸不稳,胸腔起伏剧烈,面上因恼怒而微红。
沈白看着她,微眯了眼,“我有说过,你要勾引季三吗?”
莫羡微怔,脸色刷的一下白了,“你……”
“我是说季三跟江廷东不一样,但谁跟你说,这个不一样就成了你勾引他而不得了?”
“莫羡,你这个样子,让我很难相信,你不是此地无银。”
莫羡垂在身侧的手越发的紧了些,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片,白亮近刺眼的灯光里,她隐隐觉得自己走入了死角。
“是你的话……太容易让人误会。”
勉力让语气和缓,她微垂了眼,“尤其刚才那种情形,我以为你是误会……既然不是,那再好不过……”
“季三跟江廷东不一样。”
淡淡的,他又重复一遍,莫羡抬眼,直觉他还有其他的话,果然,他墨深的眸子锁着她,说:“他只有防人之心,一旦对人不再设防,便绝不会再有害人之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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