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那种一眼让人心凉的眼神。

“呈川,我就是和梁小姐说了几句话,她可能不爱听。”

喜禾直接推开面前的男人,出了房间。

陆呈川拿着药,眼底一片暗意。

走到病床边,把药放在床头的柜子上,“这个人去疤痕的药。”

宁随月小心的看他,“呈川,我真的没和梁小姐说什么。”

陆呈川睨着她,“别无银三百两懂么?你和她关系不好,我不是不知道。”

言下之意,不需要说这样的话。

宁随月低下头,“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

“行了,你先休息。

我下午再来看你。”

“呈川!”

她喊他,“过两天陆爷爷过寿,我……”

陆呈川留给她一个背影,“你伤成这个样子就不要勉强了,我会和爷爷说的。”

“那就替我和陆爷爷说一声抱歉,等我好了我会去登门拜访的。”

“嗯。”

中午时分这一层的走廊里没什么人,陆呈川出了病房没有看见喜禾的身影。

走出几步便看见楼梯间的门半掩着,似乎有什么人在里面。

走进了门倏地从里面打开,喜禾正扶着门看他。

沉静的眼里倒映着男人的身影,喜禾说,“我有话要和你说。”

楼梯间更为安静,喜禾靠着楼梯扶手上,“是谁传出的那些消息不用查了,算我瞎了眼。”

陆呈川几乎立刻就拧眉,嗓音低沉,“什么意思?”

“我说自己瞎了眼喜欢上你这种人,现在还相信你。”

“梁喜禾,你把话说清楚。”

喜禾耸肩,“你要我怎么说?清则是我二叔养子的身份除了梁家的人以外就只有你知道,你还要我说的再明白一点吗?”

陆呈川朝她逼近两步,“不是你说的先把事情解决掉?”

“是,是我说的。

可是我现在突然发现,罪魁祸首在我身边,我解决掉那些也没有用。”

下一秒脸颊就被男人的手掌钳住。

男人宽大的手掌虎口处抵着她的下巴,指腹捏着她的脸颊,使了力,“随月和你说什么了?”

喜禾抓着他的手腕,“她能和我说什么啊。

我说她告诉我了这些事情是她搞出来的你信吗?恐怕又让我拿出证据吧?对不起我没有,但是我亲耳听见了。”

“即便如此,你凭什么说刚才那些话?”

“陆先生,你不是吧?你不是懂了吗?”

喜禾的拢着的眉心舒展开来,漫不经意的说,“你为了帮她,可真是什么都告诉她了。

只不过没想到吧,现在她还拉了你下水。

当然了,别人又不会骂你,你也可以忽略不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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