洋柔打着哈欠走入,衣服和昨日一模一样,听到霍去病最后几句话,她顺口问道。

“哦,自言自语而已。

不用在意。”

霍去病反应神速,自然地圆了过去,“洋医生,我觉得伤应该不要紧了,可以走了吗?”

“你这种很有概率留下内伤......不过无所谓了,死不了。

建议再留几天,真要走我也不拦你。”

洋柔的态度很是一贯,不冷不热。

“那我走了。”

霍去病似乎急着去做什么。

“真走?”

洋柔有些坐不住了,“你......”

“哼。”

霍去病标准性的笑声。

“没事。

我是佣兵出身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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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出身为小吏和奴仆的私生子,并不光彩,幸得卫家收留,虽生长奴仆之中,仍不失习武的机会。

后来姨母受陛下宠幸,卫家平步青云,我也因此得以被陛下所知。

此后得以从军,一展身手,不能说没有天幸。”

霍去病走在前往银樽居的路上,似是自言自语般地说着。

“但我在战场之上杀来的一切,绝不是天幸。”

“匈奴人很强大,虽然我军身体素质普遍强于敌人,但他们的成群骑兵的高机动性不是步卒能够对抗的。

所以,在诱敌进入陷阱失败后,只有骑兵对骑兵,正面搏杀一途可走。”

“大将军是我军首位成功以纯骑兵部队取胜的将领,也是首位从匈奴手中夺取了大量土地的将领,他在战场稳重又敢于出击,处事为人可称人上人。”

“我说不出自己强过大将军这样的话,但我敢说,我对匈奴作战时的决心,以及运用骑兵,不输大将军。”

“回想河西......万钧之战,数万骑兵对决,没有尔虞我诈,只有生死存亡,没有兵法韬略,只有搏杀到底。

我军胜了,匈奴溃了。

虽然损失极大,但,这是我们都心甘情愿的。”

“第二次河西之战,就是和时间赛跑。

绕,赌,相信昔日收编的匈奴人,只为了能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。

最后,成功了。”

“在各战间隙,作为男人,总会有些别的作为。

虽然我无法给那些女子名分,但至少可以养育孩子。

当时舆论对我颇为关注,不时有人在世间流传些浑事。

有我干过的,有我没干过的。

我曾有些忧虑,陛下是否会有所想法,由此甚至不敢让孩子露面。

不过陛下告诉我,不必在意,大丈夫,有点争议才是好的,并向我承诺,会照顾我的孩子。

大将军也是如此说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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