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浅想起诏王说过的魔君的故事,“魔族的*害百姓?”

“这倒没有听说,只听说当年国师捉到了一个灵兽,但因为魔君插手,被那灵兽跑了,再后来就没听说过有魔族的人出现。”

凤浅嘴角浮上一抹嘲讽冷笑,什么为民除害,不过是国师的个人私欲。

“既然再没有魔族的人出现,怎么会突然有这斩魔大会。”

千巧往门外看了看,不见有人,才凑到凤浅耳边小声道:“听说这些年国师一直在找魔君的后人,但一直没有结果,奴婢想啊,估计是国师找了这么多年,找得不耐烦了,用这种办法来you惑魔君的后人现身。”

“这么说国师也来了?”

“是来了,刚才奴婢还听说国师过来拜见过皇上。”

“难道说这斩魔大会跟我娘也有关系?”

“哪能。”

千巧嘴角鄙视地抽了一下,“皇上和国师水火不融,只不过国师再受太上皇的宠爱,皇上也是君,而他是臣,他来了,总得来给皇上磕头的。”

“那我娘知道不知道国师弄出来的这个斩魔大会?”

“自然是知道的,只是皇上不会为这些小事与国师冲突,自然不会理睬。

郡主要看热闹的话,也看看就好,千万别管闲事。”

凤浅看着千巧似笑非笑,如果千巧不想她管闲事,完全可以不告诉她斩魔大会的事,但她说了,就是想她去,可是让她去,却又叫她不要管闲事,那么自然有她的目的。

千巧被凤浅看穿心思,脸上微微一红,道:“奴婢是想郡主借这机会去看一看国师的模样。

其实郡主以前是见过国师的,但郡主突然间谁也不认得了,别人倒是无所谓,不会与郡主计较,但国师这个人肚子里的坏水太多,说不定拿这说事,在太上皇面前说些什么,郡主也就少不了的麻烦。”

“斩魔大会什么时候开始?”

凤浅也确实想看一看能骗得太上皇团团转,甚至做出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的国师,以后做什么事的时候,能提防着点这个人。

“还有一个时辰,郡主出去逛逛也就差不多了。”

凤浅点头,寻思着寒香一个人也闷得慌,让千巧去唤了寒香,另外只带了一二三四出了移宫。

移宫僻静的一个小院里。

小厮恭恭敬敬地站在正在练字的云末面前,“郡主和寒香姑娘带着几个丫头出府去了。”

云末点头,“她午膳吃了多少?”

小厮道:“千巧姑娘说那些饭菜,郡主一口没吃,就放下了筷子。”

云末轻抿了唇,暗叹了口气。

门口传来一声幸灾乐祸的轻笑,“心疼了?”

云末看了小厮一眼,示意他退下。

无颜艳丽的身影从门外进来,径直走到书案对面,不等云末请,自己一屁股坐下。

云末轻瞟了他一眼,仍写自己的字,“你看不惯我,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就好,何必去为难她?”

无颜歪头看着宣纸上苍劲有力的大字,满不在乎地道:“我们斗了这么多年,也不见你在意过,太没趣。

有了她,我们之间的游戏才有了点意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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