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些事自然不用齐倾墨操心,青微更为在行。

齐倾墨看着忙碌着将各种箱子抬上马车的人,眸光闪了几闪,招了鹊应过来,鹊应将耳朵贴到齐倾墨嘴边,听她小声吩咐。

“小心一点。”

齐倾墨担忧地拍着鹊应的手背。

“我会的。”

过了片刻,萧天离走过来给齐倾墨披了件外衣,问道:“鹊应呢,怎么不陪在你身边?”

“我腿脚不方便,让她去给我娘亲坟上烧柱香。”

齐倾墨着紧了紧萧天离的外衣,夜深露重,她真的有些冷了。

“别想太多,以后我都会陪着你的。”

萧天离知道那种丧母之痛,所以地齐倾墨的心情极为理解,所以连半夜叫鹊应去给她母亲上香这种有违常理的事,也一并理解并包容,只柔声劝慰眼前明显还有些心伤的人儿。

“知道了,我们回吧。”

齐倾墨笑道。

与萧天离和齐倾墨这边的大丰收相比,太子府这边显得极为焦躁不安,齐治在大殿中来回踱着步子,看上去很是烦心急躁。

不过,任谁丢了事关身家性命的东西都会急燥的,宰相这个官位再高,坐在官位上的也只是个人,而且这个人比一般人更为怕死。

齐治从本质上来说,比谁都怕死。

“好了!”

萧天越让他来来回回来的步子走得心烦,冷哼了一声。

“太子殿下倒是沉得住气,那里面的东西一旦落入了萧天离手中,谁知道他会用来做些什么事!”

齐治讥讽一声:“到时候倒霉的可不仅仅是老臣,太子你也逃脱不了干系,那封遗诏可是太子你亲手交给老臣的。”

萧天越阴鸷着双眼盯着齐治,如果不是看中这老东西藏物件儿的本事,萧天越怎么敢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来保管!

谁知道,竟然还是被人发现了!

“你不是说不可能有人找得到吗?”

萧天越冰冷的声音恨毒了齐治,这个一直胁迫着他,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齐治。

“谁知道那一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鬼兵是哪里来的?我从来没听说过谁的门下有这样一只骑兵,萧天离更不可能!”

齐治对自己的消息很有把握,这样一只队伍需要极高强度的训练,萧天离没有这个条件!

他最多能训练出一批优秀的暗卫,而绝不是这样的骑兵。

事实证明,齐治的猜想是对的。

他将东西藏得那样好,不知费了多少人力物力,才将东西藏得密不透风,所有看守的人都是他这些年来养的亲兵私兵,宁死也不会出卖他的人,到底,是怎么被人发现的?

他想不明白!

如今的他只愿意相信自己藏在绕城河下面的东西,是这些可怕的不知来路的黑色骑兵们发现的,见识过他们的手段,便会觉得这一切都有可能。

“起兵吧。”

齐治突然阴森森地说了一句。

“哐!”

一个杯子摔碎在齐治脚下,萧天越愤怒地冲过来低吼道:“你想造反吗?”

“现在不造反,还有活路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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